阮娇娇是被系统给吵醒的。
系统贱兮兮含着兴奋的语气说道。
“宿主,我实在是不能忍受一个人欣赏这样有趣的场景,所以把你叫醒。”
阮娇娇一头雾水加黑人问号脸,她想动一下,可是四肢软绵绵的使不出力,她惊讶中,忽然一只男人温热干燥的掌心抚摸上她大腿光滑的肌肤,接着一路深入,手指指腹按捏在她的花蕊上,轻揉慢捻,像是在仔细体会那处的手感。
苏奕??
阮娇娇微微撩起眼皮,却看到躺在她身侧的苏奕,他双眸紧闭,呼吸均匀,明显是深睡眠的状态。
而系统则给她解释目前的状况。
寒霜谷的人擅长医术,还有不少独门秘术,可以一针扎下去让人失去知觉,怎么都醒不过来,神不知鬼不觉让人一觉到天亮,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知道。
“所以是沈若轻?”
阮娇娇想,这小子深更半夜潜入她的闺房想干嘛?
而且在苏奕也在的情况下,竟然对俩人同时下手。
很快,阮娇娇就知道沈若轻想干嘛了。
操!他想干她!
小样长得白净俊秀乖巧可人的,竟然干出这种采花大盗的行径!!
阮娇娇只披了一件便亵衣趴在床上睡着了,连肚兜都没穿。
之前被苏奕那小子带到荒郊野外打野战,又把她压在树上埋头猛干,弄得她一身伤,可怜她这细皮嫩肉的,于是敷了厚厚的药膏怕给蹭没了于是便这么睡了,谁想到如此就方便了这小子的不轨行径。
此时沈若轻觉得自己像是走火入魔了,他想着白日窥见那画面,饱受精神折磨,夜不能寐,鬼使神差地便潜入进她的闺房。
当他看到她趴在床上,单薄的亵衣完全遮挡不住她身姿曼妙的胴体,她对他来说就像一株罂粟,明知道有毒,却拥有致命的吸引力。
他一步步走过去,才后知后觉发现躺在她身旁的苏奕。
从刚才到现在,他的注意力都被她给夺走了。
沈若轻很谨慎,他知道以苏奕的敏锐度,他若轻举妄动的话,一定会被他发现,所以他先下手为强,手腕一翻,便射出一根如牛毛般的银针刺入他穴道,让他昏睡过去,只有他把针拔出来,他才有可能醒过来。
他给阮娇娇也扎了一针。
如今,她犹如砧板上的鱼,可以任由他摆布,沈若轻反而屏住呼吸,小心翼翼起来。
他顺着她纤细的脚踝一路往上抚摸,直到无法再轻易进入的腿心处,他的手指指腹摸索进那神秘的谷地,柔软的,潮湿的,像是萋萋芳草地,他将一根手指轻轻抵住那道细细的花缝往里伸。
沈若轻闭上眼眸,脑海中浮现被他遗忘又寻回的画面,那个纠缠了他几年的梦魇,那个背对着他的女子,他终于找到了她。
按理说,他应该清楚记得那一天发生的事情,根本不可能忘记,可却生生像是被人挖走了一般,醒来便到了外公家,而且明明他给她的那个钱囊也回到了自己身边,就像从未给出去过。
沈若轻不傻,联想之后发生的一些诡异的事情,他便弄清楚了故事脉络。
而他这些年的恐女症,想来也是他们的意思,怕他贪恋女色,忘记自己复仇的使命。
呵……沈若轻忍不住想,自己对叔伯们来说,究竟是个人,还是工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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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尚年幼,便背上了为寒霜谷数百条人命报仇雪恨的包袱,从那日起,他没有一刻停下过努力,他被他们推着赶着往他脑海里强迫灌输那些仇恨也好武力也罢,他没有享受过一天的轻松欢愉。
直到那一日。
他独自坐在马车里,突然一个脏兮兮身材瘦弱的少女爬了进来,她就像一只灰老鼠般,鬼鬼祟祟。
而途径这一片灾区,他坐在马车里,隔着帘布,看过许许多多类似她这样的人。
为了生存下去,而不择手段,偷摸坑抢骗,眼神里透着贪婪和渴望。
但她又有些不一样。
因为他还没见到那个女孩子像她这样大胆,她与他对视的那刻,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,但她下一刻便朝他扑过来,试图捂住他的嘴。
其实以沈若轻的身手,完全可以轻松将她制服,不让她挨到自己半点,一脚便将她踹下去,可当时他却觉得有趣。
是啊……
在他枯燥乏味的人生中,终于冒出一件新鲜的小意外来,而他刚好起了叛逆心思,想要寻找自己想要的,而不是别人赋予他逼迫他的。
沈若轻像是猫戏弄老鼠一般,故意跟她扭打在一起,忽然,这少女狡黠一笑,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,手指覆在了他的腿间。
真是不知羞耻!
沈若轻并不是不谙世事的傻小子,他知道男女之事,只不过他身边没有女人而已,似乎怕他分心,所以全是保镖小厮,连个伺候的丫鬟他都没有。
而也是因为她突然仰脸朝他这么一笑,由于营养不良而蜡黄的脸,竟然看出几分少女的清丽。
她果然不知羞耻得很,竟然直截了当地提出可以让他肏,只要他给她钱。
但沈若轻并不缺钱,他根本没有花钱的地方,何况,他还真没玩过女人。
或许,这是少年叛逆的一个开始。
沈若轻只当是一个打发无聊的小游戏,但当他真的将硬挺的分身送入少女柔软紧致的甬道里,那酥麻入骨的销魂滋味,让他俨然忘记了所有烦闷,只尽情投入在这一刻无限的欢愉。